第二十五章 仗义（1/2）

黄剑波感受有些差池劲，自从那天聚会会议之后，随着日子的一天天已往，销售部的气氛越来越是诡异。按理说，整顿应收帐款的正式日期逐渐迫近，业务员们都应该是人心惶遽，坐立不安的呀。可恰恰相反，好些业务员非但没有丝毫紧张，神情反而变的越发轻松起来，甚至有时候在办公室里谈天时神态自若，基础就没把这个事当回事，甚至在黄剑波居心挑拨下却有意识地避开这个话题。

黄剑波很快就察觉了这些异常，虽有些不明确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心里感受却很是不安。而且让他越发感受差池劲的还在后头，也不知道新来的司理周利文给几个业务员灌了什么**汤，这些通常里这些牛比哄哄的家伙居然掉臂自己的提醒，私下里改变了之前的态度，不仅时常背着自己偷偷跑去司理办公室汇报什么事情，尚有时候会主动陪同周利文出去看市场什么的。有一回，黄剑波甚至无意中发现，这些业务员对周利文的态度热情加敬重的太过，这种反常举动别说对作为主管的黄剑波了，就连对之前的司理也没这个样啊！

“差池！这帮家伙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究竟是什么呢？岂非是……？”黄剑波以为有些不妙，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蓦然猜到了一个可能谜底，或许，也只有这个谜底可以解答现在各业务员态度排山倒海的变化。为搞明确究竟，他特意悄悄把张广度给找来，让他想措施私下里去好好套套各人的口风，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广度不愧是黄剑波的得力心腹，用了一包好烟再加一顿酒就搞定了个寻常关系还不错的业务员，终于从他嘴里搞明确了究竟，当天下班后，他和黄剑波直接就在外面的茶餐厅碰头，两人晤面后连忙一五一十地说出了探询得来的消息。

“他们真这么说？”当听完张广度的讲述后，黄剑波急不行待地追问，见张广度确切所在头后，他的心马上就沉了下去。

“马勒沙漠！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黄剑波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装着茶水的玻璃杯被恼怒的他捏的咯咯响，张广度很不自然地悄悄换了个坐姿，摆出一副随时准备闪躲的架势，生怕玻璃杯被他一下子给捏破，碎玻璃片什么的溅伤自己。

一声闷响，玻璃杯被黄剑波重重落在桌上，预料中的碎片飞溅的局势并没泛起，张广度这才悄悄松了口吻，连忙出言慰藉道：“老大，这实在也不怪他们反水，要害照旧对手太狡诈啊！”

“这个小王八蛋！可以啊，居然给老子来这么一套！”黄剑波怒火冲天，他没想到在自己眼里基础就没瞧得上的毛头小子居然给他玩弄手段，亏他在销售这行跌打滚爬十多年，今天反而掉阴沟里去了。可他怒归怒，也就是嘴上喊得厉害，实在的一点措施都没有。

要知道，整顿应收帐款是团体的通知，别说他黄剑波了，这事闹大了对他基础就没利益。而且，销售部的各业务员都是些什么人，作为销售主管的他心里自然清楚全是帮通常里号称义气，实际上唯利是图的人精，只在有利益的情况下各人会抱成一团，自己这个老大还能有点招呼力。可要没了利益甚至是危险临头，他这个老大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狗屁，这一点从这次得知的情况可以知晓，要否则为什么大伙都悄悄瞒着他呢？这不摆明着防着自己嘛。

下意识地接过张广度递来的烟，点上就闷头抽着，黄剑波焦虑地琢磨起解决问题的措施。可他琢磨来琢磨去，始终都拿不出什么主意，更要命的是自家的事自家清楚，他黄剑波手里的坏帐比任何人都多，一旦处置惩罚欠好可是要人命的。

“岂非……真要向这鸟司理低头不成？”黄剑波不宁愿宁愿，他知道这个头一旦要低了，以后威信扫地，就别在分公司混好了，这样做和彻底投降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