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征兵（1/2）

双全从张焱家院子出来，心理计划着怎么能帮她把柴火弄回家，又不要让她讨厌。她一个小姑娘自己上山割柴火，让他一想都觉得寝食难安。走到家也没想出来什么好法子。进了屋子全家人都在，爹坐在南炕的炕头上，家里的事从来就不发言。问到了永远一句，问你妈去。被老婆问到了，我不管。存在感低到让大家忘记。

看他回来，她妈难得问道：‘’锅里还有“大饼子”，白菜汤，你不在吃点。‘’他摇头不吃了。我去了队长家，说好了，老五头那挂马车让我赶车。老五头老寒腿不干了。我明天去队里上工了。嗯：赶车工分高，和队里打头的一个工分。他妈妈很高兴。

双全呀！盖上三间新屋子我们合计了，西屋盘南北大炕。北炕你一人住，我和你爸住南炕。中间的屋子砌灶台，东屋隔成二个小间，你哥和你二姐一人一间。你大姐年节的回来一回怎么都能住。过些日子土坯干了，我们多请一些人帮忙，几天干完你好上工，要不扣工分不合算。双全连点头都感觉多余，都商量好了，他就是一个听众。他躺在炕上想着，张妈妈到底什么病呢？张焱家的重活，他得帮忙多做点。

第二天他起早去生产队上工，女工们今天除草，和男工做一样的活。马车没活，他和其他人一样扛着锄头下地。给豆地锄草。豆地草不好锄。豆苗种的近，不小心就会把豆苗锄掉了。这片地垄长，打头的一上午就能锄一条垄。双全锄头动的快，锄的也好。锄过三分之一，就撵上打头的了。生产队干活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跟在打头的后面就行。超了是“显大眼”，讨人嫌了。双全今天没管这么多。超了，听后头人笑骂：‘’这小子赶着回家生孩子啊！‘’众人一片的调笑。锄到地头双全数着垄接着锄。眼尖的一眼看出这垄是张焱的。有人问：‘’双全.你这是看上张焱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双全笑，他不感回答，张焱那冷冷的性格，他没少领教。给孙伟传递东西每次都挨了白眼。理都不理他。

张焱年龄小，可是这里唐五哥十七都当爹了。听说五嫂比五哥小二岁。等二年大了，还不知谁抢去呢！双全腹非先別想多了，让张焱讨厌。还有二.三米就能和张焱头顶头了，双全停下来，跨上旁边的垄接着锄。这是张婶子的垄，张婶子笑，‘’今儿我是借好人光了‘’。张焱冰冷的一张脸，大家没人感再拿这事取笑。中午收工回家，他妈妈就说，曾着天好赶紧的请人帮忙把房子盖上。哥哥也得张罗着相亲了，二姐更是得找个好人家。新房子不用稻草作房顶，用红瓦看着体面。手里没钱没关系，找亲戚们借点，年底等双全结了工分在还。

双全想着，这三间房瓦多少钱。请人帮忙不给工钱，但是饭菜不能寒酸，这又是不少的钱。今年的工分多少钱一分，都不知道呢？就堆下这么一堆的欠账真的好吗？这年月谁家都穷。吃过饭，双全想去张焱家自留地看看草锄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