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成王败寇,绝不后悔（1/2）

杨辰视线紧紧追随着李世民。

只见他那精瘦的脸上多了一丝沧桑感。

那沧桑似乎是由内向外散发出来的。

其实他年岁已大，只是觉得他这人性情豪放。

可实际上此时的他都已经四十多岁了。

他不再是以前的秦王。

他现在是皇上。

如今的他自信从容，难得见脸上出现愁容之色。

似乎是对于当年之事耿耿于怀。

当年的事，也只有他最刻骨铭心。

他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这世间之事，本就难全。”

他似乎有千万个不得已。

在这寂静的甘露殿中，久久回荡着的是一种孤寂感。

“可是，若是再能选择一次，朕会做同样的选择。”

他的语气很沉重。

他缓缓的抬起头，杨辰注意到他眼神中闪过一抹不舍。

但很快的，他又自嘲的笑了笑。

“不管朕现在说什么，似乎都像是借口。”

“对于玄武门之变，朕不后悔。”

他的语气坚定。

“难道后世之人，会因这个而辱骂朕吗？”

“你们懂得什么？”

他突然有些生气。

“若是朕没有发动玄武门之变，那站在这里的人是谁？就不会是朕了。”

“既然本就两难抉择，那就只好朕自己做出一个选择。”

“你觉得李建成比朕好吗？”

“是啊，我是做了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可若他真的做了皇帝，大唐会兴盛吗？”

他的语气冷冰冰的，看起来很生气。

“世人只看到了结果，可是谁又能知道朕的为难？”

“今日你如此逼问朕，难道后世之人全都认为朕做错了吗？”

他的声音洪亮，响彻了整个甘露殿。

他的视线落在了杨辰的脸上。

杨辰注意到，李世民脸上爬满了疲惫。

这个不可一世的皇帝，此刻估计身心俱疲。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这是一个古理。

弱肉强食，本该如此。

“若是朕不这么做，那李建成就不会杀朕吗？”

皇位之争，自古以来都是一个惨烈的结局。

而李世民，也做了最残酷的一个决定。

成败在此一举。

若当年赢的是李建成，那李世民心中应该有遗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