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身世难知（1/2）

到靶场时，是一个上尉接待的我们：“张部长今天有事，让我来接待你们。”

小怡笑道：“你来最好，今天多给我们弄点子弹，别象张叔那么小气，多打几枪都不愿。”看来她也是这里的常客了，路上好几个军官都和我们打招呼。

那位陈连长带我们上靶场，给我们领了几只手枪，小怡还特意另要了一支偷袭步枪。我是个军盲，看着几只手枪也弄不清是什么型号，我只知道国产的54、79，外洋的勃朗宁、格洛克，但让我区分可就没戏了。

方小怡为我装好子弹：“你只要扣扳机就行了，内里我加了10发子弹，逐步来，别慌。”

我从她手中拿过枪，脑中忽地传过一阵凉意，有一种心悸的感受，很不舒服。我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张宁体贴地问：“怎么了？”

方小怡笑道：“这胆小鬼，头一次摸枪就吓成这样。”

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并不是畏惧，而是好象我对手中的工具有着莫名的感受，好象我对它很是熟悉，拿在手里，就象是一小我私家拿起一支笔一样顺手、自然，可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摸过枪。我忍住心中的不适感，抬起枪瞄准25米外的靶子。我只看着远处的靶子，没有用眼瞄，我的手似乎就追随着眼睛指向靶心。

“乒”的一声枪响，方小怡已开始射击了。我吓了一跳，手指无意识地扣动了扳机，10枚弹壳在我眼前跳飞出来，我放下枪，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全是发凉，一摸，都是冷汗。

张宁扶着我：“小新，没事吧。”我擦了擦汗，说：“没事。”

自动靶纸送了过来，方小怡看了看自己的环数，五发十环，三发九环，一发八环、一发七环，一共九十二环。要知道军用手枪差异于运动手枪，枪弹击发时的后座力大得很，一般人如果能控制住使枪口不上跳就很不容易了，方小怡也是偶然才来练练手，能到达这样的效果，就算在队伍里不会太难看的，难怪她会这么自得。但当她看到我的靶纸时，却不由地怔住了。

小怡拿着靶纸过来：“这真是你打的？你真的是第一次打枪？”

张宁问：“怎么了，是不是全脱靶了？”她也跟小怡来过一回，十发子弹有八发脱靶。

小怡说：“你看看，这个小怪物，今天是怎么回事。“张宁看一靶纸，十个弹孔牢牢围在一起，全部都是正中靶心的十环。不由讶道：“全中十环，小新，你可真是天生的神枪手啊。”

我呆看着靶纸，说不出话来。适才在扣扳机时，我有一种奇妙的感受，好象自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枪就如同我的身体的一部门，随意自如。子弹出膛时的后座力对我好象没有一点影响，枪身不是上跳，而是作水平偏向的往复运动，保证了下一发子弹仍旧能沿着上一发子弹的弹迹射出，并险些掷中同一个弹着点。

我闭上眼睛，眼前似乎泛起了一支手枪，并自动剖析成各个部件，然后又一一重新组合起来。我心又蓦然跳动起来，拿起手枪，无意识的行动着，枪在我眼前飞快地剖析，然后又重新组好，就如适才的梦乡再现。方小怡和张宁看着我，目瞪口呆，方小怡半天才说：“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不行能，你怎么做到的。”

我放下枪，好象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松了一口吻：“我，我也不知道。适才我好象以为我是一名老兵，枪对我来说就是工人手里的扳手一样。”我心里想着，这是不是我身上又泛起的异能呢，我究竟是谁，为什么这么多的希奇的事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张宁呆了半天，忽地说：“特异功效，一定是特异功效。”遐想到我小时候的雷击，长大后的种种奇事，让人不得不相信这是雷击给我带来的神奇效果。这真不知是福是祸。张宁和方小怡也没心再玩，对陈连长说公司有急事，就赶忙起身回上海。幸亏其时也没有其它人在场，没人发现我的异事发生。

在车上，张宁搂着我：“小新，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我抱着张宁：“姐姐，我不知道。”张宁搂着我：“别怕，没事的，有姐姐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