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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源、元、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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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姑奶奶,前阵子我还刚把教务处一人的饭碗给砸了,在她面前还表现得一身正气,这会儿让我去开后门?不行不行。”

“你呀,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你打算怎么办?”

“好好考试呗。”

“果然女博士惹不起。”

“还是怪我贪心,想要奖学金,被她抓住了小辫子。”

“什么时候变得贪财了,感觉不像我家源源啊?”

“培训班花费了不少,一年后还要毕业旅行,不折腰不行啊。”

“还没结婚呢,锅锅就为钱发愁了,以后可怎么办哦?这脑袋可千万别成了地中海啊。来,姐姐再给你摸摸头,就算给你的小脑袋开光了。”说着张司源的脑袋便化作了女友掌中的宠物。

“这里这么多人,姑奶奶你就消停点吧。”

“哼。对了,毕业旅游你想去哪儿?”女孩说着脸上浮现出一丝好似仗剑走天涯般的憧憬。

“嗯……hk吧。你呢?”

“我想去丽江啊,九寨沟啊。”

“我这小身板可能上了高原就下不来了。”

“丽江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去的地方,你为什么想去hk呢?”

“咱们都是商科的学生,当然得去金融中心看看咯。”

“哟哟,想过纸醉金迷的日子就直说,何必这么文绉绉的。”周淼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男友,脸蛋上还印上了坏笑。

“不过丽江和九寨沟也都挺好的,像你。”

“像我什么?”

“好看。”

她没能憋住,笑得心花怒放,笑得甚是好看。

张司源踮起脚尖又从最高层的货架上拿了两碗泡面。

“什么人呀,懒成这个样子,连洗个碗都不愿意,只会吃桶装的。我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哟?”

“在家和在学校不一样啊。”

“得了吧,你就现在雷声大,到时候雨点小。要不这样,以后你洗一次碗,第二天就给你加菜,反之累计超过三天不洗碗就减菜,或者全素,哈哈哈。”一旁的周淼故意摆出一副天下最毒妇人心的夸张表情。

张司源默不作声,又拿起一把尺子丢进了购物篮里。

“买尺子做什么?”周淼一脸纳闷,眼前这个文具似乎无法丈量她心中的疑问。

“额……备着。”

“你今天好像神神秘秘的。”

“你今天总是疑神疑鬼的。”

周淼朝着小张的胳膊使劲儿捏了下去。张司源故作慷慨就义、宁死不屈状。这双活宝就是一对欢喜冤家。恋爱里最好的状态或许不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回到宿舍,张司源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手工纸。纸张的颜色五彩斑斓:艳蓝、淡蓝、紫色、淡紫、浅红紫、淡粉、红粉、玫红、鲜红、秀红、深绿、翠绿、豆绿、苹果绿、桔红、肉色、浅啡、杏黄、柠檬黄。纸张如扇形一般摊开在桌子上,勾勒幻化出了彩虹的渐变。

小张手握直尺反复度量,再用铅笔在纸张边缘工整地做着记号。对面的电脑显示器里展示了一份pdf教程。

“老张,你这是在倒腾什么啊?”无论宿舍里有个什么动静,最先好奇的那个人一定是宰夕印。他活的像是个哨兵,禁不住任何风吹草动。

“我啊,做手工呗。”

“哪儿来的闲情逸致啊?货币金融学的作业写完了吗?”

“在我书包里,中间那个口袋,左边。”张司源忙活得入了神,要不是专心于手边的事情,他绝不会让别人翻看自己的书包。

“我去,你还真在做手工啊?”

“响应上级号召,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张司源故意和小宰打着太极,他并不喜欢别人打听他的私事。

“你要做个什么,纸飞机还是纸青蛙?”

“我这么心灵手巧,那还不是说来什么就是什么。”

“你今天怎么神神秘秘的呢?老张。”同样的提问,换了角色,说出来便显得不合时宜。

“你怎么疑神疑鬼的呢,小宰。” 同样的答复,换了对象,听起来便多了份刺耳。

“夕印,你就别猜了,适可而止,知道不?老张做完成品不就瞧见了嘛。”蔡睿朝张司源做了个鬼脸,小张则晃了晃脑袋以示抗议。后者不停倒腾着手里的折纸,一道道折痕在纸张上留下了印记,横着的,竖着的,斜着的,规则的,不规则的。这些折痕相互重叠,好似把纵横交错的高架平铺在一个维度,没一会儿纸张就被揉捏得如同草纸一般软绵绵的。

又过了三个小时,一张平面终于被打造成了一幅立体的“作品”。小张把它提溜起来捧在掌心,左边瞧瞧,再从右边看看,打量许久后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会儿早就过了宿舍熄灯的时间,那盏锂电池自发光的小台灯也有了寿终正寝的迹象。宰夕印和蔡睿都已睡了,很遗憾,他们并没有瞧见手工成品娇艳欲滴的模样。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翌日午休时间,眯了一小会儿的梁公元起身走到银行玻璃门外透口气。他扭了扭脖子,颈椎随之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响——未老先衰的征兆。

主干道上依旧车水马龙,无所谓黑夜白天。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是布朗分子运动里的散点做着随机运动。人越是长大,越会意识到命运的无常,机缘的巧合。巧合不期而至,对面急匆匆走来一人,正是那个长得和他难辨你我的张司源。

同自己长相酷似的人交谈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他俩的距离越来越近,彼此都有些紧张。不过在这里,梁公元是主人,接待客户是他的本职工作,于是他先开了口:

“你怎么来了?没认错的话,咱俩是不是在x机构一起上cfa课来着。”

“真巧。我叫张司源,你是在这里上班吗?”

“我叫梁公元,在证券公司上班,做销售经纪。不过我们平时都会跑来银行开展业务,因为要拉客户嘛。你来银行是?”

“我有张银行卡出了些问题,来这家开户行看一下。”

经过前阵子的公示,上一年度的奖学金终于打进了张司源的银行卡里。可这张卡偏偏抽了风,无法提现。校内银行网点的技术水平仿佛还在上个世纪徘徊不前,于是才有了眼前的这一出。

“身份证和卡带了吗?”

“都带了。”说着张司源把钱包掏了出来。

“来,你跟我来吧。”梁公元并没有帮张司源取号,而是直接把他带到了柜面窗口,“娜姐,这是我朋友来办业务,麻烦帮着看一下吧。”

小娜朝两人一瞥,先是一愣,又接过张司源的身份证仔细瞧了瞧,最后冷不丁猜测了一句:

“小梁,这是你弟吗?”

被娜姐这么一问,两个小伙儿都尴尬的不行,他们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

“不是。”

不约而同的对答完美阐释了“心有灵犀”的默契。因为需要授权,朱行长从员工通道绕到了小娜的背后。他先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下两位小伙,又犹犹豫豫地问了句:“你们是兄弟?”

这次梁公元和张司源谁也没有搭话,他们都指望着对方快点回话。行长就这么被晾在一边。于是小娜接过话茬:“他俩只是朋友,不过倒是挺有默契的。”说着她又把目光转向了张司源,“这卡是有些问题,要不给你换一张新的,你不介意变动卡号吧?”

“没事儿,卡能用就行。”

等待出卡的时间里,小梁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走到案桌旁,用笔在名片上快速写下了自己的qq号,随后又大步折返回来,递上了自己的名片,用的是双手。对于这般商务礼仪,张司源有些不太适应。他学着对方的样子,毕恭毕敬地接了名片。画面定格,两人都前倾着身子,相互客套的样子倒很像是古代作揖的君子。

“今天麻烦你了,还真是有人好办事儿啊,哈哈。”

“这有什么麻烦的,有需要尽管找我就是,咱俩长得像也算是有缘。”隐晦的槽点一旦被说破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了。张司源听后哈哈一笑,梁公元也跟着乐呵了起来。笑声摇曳,连接似水年华。

当天张司源就和梁公元热火朝天地在线聊了起来。如此一来二回,他们二人成了推心置腹的哥们。缘分是件很神奇的东西。虽然赵天宪和张司源是来自一个学校的同窗,可双方却总隔着一层厚厚的雾,彼此之间,永远都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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