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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红尘第4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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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安太说“他这是假公济私,收买人心!”

“你给我闭嘴吧!”樊同山又气愤又厌恶。“你呀你,真是死狗扶不上墙!二十个指标都给你,让你去送人情就不违反原则了吧?你算个啥东西!人家康云青处处让着你,你咋就不识好歹?”

“他咋让我了?他才不让我哩!他不敢骂我,窜掇老宋贵骂我……”

“你放屁!云青根本不是那种人!你这个副书记是咋当上的?你想过没有?哪个企业的厂长,经理不是当然的党委副书记?二把手?人家康云青一找组织部,组织部就得改过来!可是人家康云青啥也没说,甘愿当个党委委员,把位置让给你。你不但不感激人家还处处跟人家为难拆人家的台,你算个啥人?我告诉你,再这样你一个人搬到山旮旯去吧!今天我跟你把话说明,你能帮云青一把,你留下。不能帮,趁早滚蛋!以后我再不管你的事!”

这一顿臭骂没让尹安太感到一点儿难堪,掏出烟点上火嘻皮笑脸说道“别生气别生气,气坏了老舅还心疼哩!以后我帮康云青还不行吗?其实我只是个副书记,帮不帮起不了多大作用。主要是杨书瑞,不吭不哈尽跟康云青抗膀子。”

“别人我不管,我今天就说你!一千五百万投进去了,那全是贷款!你当是闹着玩哩?搞成了,我不一定有功。搞砸了,那就是我的罪!别人就能拿这一条整我!你也想给我下绊子,看我栽跟头?嗯?”

樊同山狠狠盯着尹安太,尹安太大睁着眼睛呆呆听着,那股嘻皮笑脸的劲一点儿也看不见了。

第八章 痛苦的美人计

尉大水风风火火闯进杨书瑞康云青的办公室,这时还不到早上七点半。康云青觉得意外,问道“你不在宁化盯着考试跑回来干啥?”

尉大水说“回来开党委会,不是要讨论那二十个内部指标吗?”

康云青说“谁告诉你要开会了?你回来那一摊咋办?”

尉大水说“友山他们盯着哩,开完会我就回。”

这时杨书瑞说“既然大水回来了,就开会吧。”

康云青不知道,昨天他把尹安太要退指标的事告诉了宋贵之后宋贵又悄悄跑到孟德厚屋里给尉大水打了电话。康云青本来打算等考试结束尉大水回来再开会研究给荣县任永祥指标的事情,尉大水不回来他不敢提这个事,怕万一顶了牛把事情弄僵。有尉大水在,他就有三票的把握,可以以多数的形式形成决议。如今尉大水回来了,而杨书瑞又主张开会,于是康云青就打算趁机把任永祥的事定了。

党委办公室主任唐庭禄叫来了全体党委委员,杨书瑞刚宣布开会,尉大水就打响了头一炮。

“我听说尹书记要把内部指标退回去,据尹书记说留内部指标不符合政策。我想问问尹书记,咱们公司现有的机关干部和基层干部里头,尹书记调来的占不了一多半也差不多,反正尹书记调来的人最多。这也难怪,尹书记分管的就是人事劳资嘛!不过,我要求尹书记说一说他调来的人都是根据党的哪条原则哪条政策?一个一个挨着说,说服了我,就说明尹书记确实是个坚持原则的好干部,我就同意退指标。你说吧!”

在尉大水发言的时候尹安太早坐不住了,一个劲看杨书瑞。领导班子这几个人他最怕尉大水,尉大水来头大靠山硬而且嘴无遮拦啥话也敢说。昨天晚上在樊同山家里他已经打消了退指标的念头,本打算再不提此事不了了之。清早起一见尉大水回来,就猜到他肯定是为指标的事。所以趁杨书瑞上厕所的工夫跟进厕所告诉杨书瑞他考虑到大家的困难不再坚持退回指标了。杨书瑞本来应该首先把这件事告诉大家用不着再讨论了,可是他一直在找什么重要文件忘了这件事,而且在尉大水开始发言后也顾不上阻止和纠正。直到尉大水发言结束,他才好不容易找见了文件腾出工夫来。

“大水同志,你知道今天开会的议题吗?不调查不研究乱放一通,无的放矢!今天不研究内部指标的事了,尹副书记经过慎重考虑已收回了原来的意见,用不着在讨论了。下面让康经理谈谈具体怎么分配吧。”

尹安太默默看着杨书瑞,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他知道杨书瑞是故意让尉大水给自己难堪的。

康云青正式提出了内部指标的分配办法;分公司经理和总公司科室领导每人一个,一共是十八个。还剩两个作为机动。这个方案大家早就同意,用不着表决一致通过。

康云青又提出了任永祥拿人换地一事,并且声明自己已经答应了任永祥,一分公司的院墙也推倒了。

康云青话音刚落尉大水就说“这还用讨论?康经理是为工作又不是送人情,一个指标换十亩地,便宜死啦!”

“我同意康经理的意见!反正有两个机动指标哩,给任永祥一个!”

大伙儿都吓了一跳,愣了半天神目光才渐渐汇集到尹安太身上。太阳简直从西边出来了!尹安太怎么一下子跟康云青好成了这样?人人诧异,康云青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惊奇还没有过去,又一个惊奇又出现了。杨书瑞紧跟着也表了态“康经理办得对,我同意。”

以往开党委会,尹安太从未对康云青的提议痛痛快快说过个赞成,要么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要么就是不置可否。因而杨书瑞的最后表态往往具有一锤定音的重要作用。但是今天尹安太反常的积极表态改变了这种格局,虽然康云青的先斩后奏可以视为送人情,然而尹安太却奇怪地明确地表示支持,康云青已获得了绝对的多数。杨书瑞若不赶紧表态,非但不能阻止康云青反而落得被动,让康云青觉得他是不得已少数服从多数,成全了康云青却没落下人情。所以在别人还没有回过神的工夫,杨书瑞的表态同样显得积极主动,这样一来,没表态的只剩下一个宋贵了。因而当杨书瑞问“哪位同志有不同意见”的时候,宋贵似乎就成了唯一的有不同意见的人。

宋贵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由得笑了。

“你们都同意了,就剩下我不同意了,是吧?”

尉大水也笑。

杨书瑞说“老宋,同意还是不同意,你痛痛快快说句话!”

宋贵说“今天我倒成了不痛快的人了!人老了嘴就是不跟脚——同意!”

尉大水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作记录的唐庭禄也捂着嘴笑个不停。

※※※

尚士杰驾驶着一部刚刚换了离合器片的“扶桑”驶出公司大门向西上了公路。机器正常,方向往北一打,准备掉头回去。前头是一个很宽的斜坡巷,远处斜坡上一个推着自行车的人背影很像李长顺。尚士杰猛然刹车打算细看,那人已进了胡同。

尚士杰呆坐了片刻,突然拉住手刹对坐在旁边的司机说“车没事了,你开走吧,我有点儿事。”

尚士杰跳下车看着“扶桑”开走,转身大步奔上斜坡。到了第四排胡同口,胡同里没有自行车,他走到自己家门前,院门没锁却关得严严实实。轻轻推门,推不动。从门缝往院里看,有两辆自行车,一辆是妻子的,另一辆却是李长顺的。

此时是上午十点钟,左邻右舍家家户户都锁着门,周围一片寂静。

尚士杰举起手刚要拍门,举了一半又停下,迅速走到胡同的里出口,隐蔽在排房的山墙处倾听着胡同里的动静。第四根烟没抽完,胡同里传来门响和自行车的声音。尚士杰探出眼睛,看见李长顺推着自行车走出了外胡同口。等李长顺一拐弯,他立刻冲到家门前跟推着自行车正要出门的何杏姑撞了个满怀。何杏姑脸上顿时没有了血色,自行车咣噹一声摔在当地。

尚士杰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闭上了眼睛。过了半分钟,他压低声音命令道“你给我进家!”

他转身把院门叉死,跨过地上的自行车走进里屋,何杏姑站在炕边浑身颤抖。

“刚才谁来了!”尚士杰怒吼。

“谁也没来,我忘了拿……”

“啪!”一个又狠又重的耳光抽在何杏姑脸上,鲜血顿时顺着嘴角往下淌。

“脱下裤子!”吼声震得顶棚颤动,屋里有了尘土味。

何杏姑没动,哀求地看着丈夫。尚士杰一把将她推到炕上,疯了一般扯下她的裤子内裤,内裤上有一片粘迹。凶狠地扳开两条打颤的腿,荫门湿粘。铁锤般的拳头猛然砸下,何杏姑惨叫一声滚到了地上。

“走!到法院离婚!”

何杏姑趴在地上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死死抱住丈夫的腿,泪水血水糊了满脸。

“士杰……我错了,我对不住你,我不是人……我实在是没办法呀……”

“是他强jian你?”

“……我叫他来的……”

尚士杰愣住了,随即手掌不停地落在何杏姑脸上。何杏姑仰着脸任丈夫打,尚士杰手打疼了,何杏姑仍仰着脸一动不动,鼻孔嘴角流成了血河。

“你为啥?为啥!”尚士杰的嚎叫绝望凄惨。

何杏姑木然说道“士杰,你也知道,我爹下了一辈子井,最后死在井下。杏弟没钱娶媳妇,没办法还是得下井。一听说煤矿出事故,我妈就吓得站不住。为了多挣两个加班费,杏弟两三个月才回一趟家,每次要走我妈都哭着不让他走,可最后还得放他走。不下井咋办?到哪儿去找那些彩礼钱?我妈眼都要哭瞎了,我心里比刀剜还难受。我想给杏弟找个井上的工作,可咱家没有当干部的,没有门路,你让我找谁?你哥在绥北公司当科长,我本想找找他,可是他连你的事儿都不管,还得你自己去考,咋能管杏弟?李长顺这会儿当了经理,手里有权,我托他把杏弟弄到你们公司去,他答应了,咱没钱给人家,你让我……”

剧烈的哽噎卡住了何杏姑的喉咙,尚士杰心中的怒火一点一点被无边的悲哀淹没了。复员回来他只去过一趟丈母娘家就再也不敢去了,他不敢再见那个视力模糊形容枯槁的老人。老人把他这个当过连长的女婿当成了救星,把满怀的希望都放在了他身上,岂不知他还在民政局等工作哩,去年前年的复转军人还没安排哩,谁知道得等到哪年哪月?他连自己都顾不了,哪里帮得上小舅子啊!

看着妻子糊满了血泪的膀脸,尚士杰的心一阵疼痛。但是又看见那洁白而又肮脏的下身,他的心又硬了。他是个血性男儿,堂堂七尺男子汉,他怎能忍受这样的耻辱?

他命令妻子穿上裤子,自己拿着内裤坐在了简易沙发上。军人生涯养成的习惯开始恢复,他的思维渐渐进入冷静理智的思考。这是一个没有权力就难以生存的社会,为了生存,为了尊严,他必须谋取权力而不择手段!他要用自己的耻辱换取十倍、百倍的补偿!

看着妻子穿上裤子,他的语气生硬但已平缓多了。

“你把经过写下来。”

何杏姑怯怯不语,眼睛里在说写它干啥?

尚士杰说“不写咱们就去法院离婚!”

何杏姑只得拿出纸笔扒在箱子上写,尚士杰在旁边看着。

“李长顺原来是供销社的司机,我在供销社当会计,我们认识。后来他当了一分公司经理,我碰见他让他来家里坐坐,他来了坐在沙发上,我给他倒水,他抓住我的手……”

写到这里何杏姑突然意识到不能这样写,不能让丈夫知道是李长顺主动的,她怕丈夫去打李长顺,那样事情就更糟了。她只能为李长顺开脱,自己把主要责任揽过来。李长顺不出事,弟弟就有指望……这样想着,何杏姑异常小心地一个字一个字往下写“我就坐在他身上,解开了他的裤子……”

“你个贱货!”尚士杰又是一脚,何杏姑颤了一下等待着。

“接着写!”

何杏姑又写“他那儿很硬……”

“哪儿?写清楚!”

何杏姑犹豫着,加了个括号“(生殖器),我就脱下裤子坐在他身上。”

何杏姑放下笔不写了。

“就这些?”尚士杰问。何杏姑点点头。

尚士杰说“不行!再往细里写!写你们是咋干的!”

何杏姑为难道“那……咋写?”

“咋干的就咋写!你有脸干就没脸写啦?”

何杏姑只好又写“我坐在他的生殖器上,他的生殖器插进了我的身体……”

何杏姑又停下来。尚士杰说“写上年月日,签上你的名字!”

何杏姑照着做了,尚士杰拿起来看了一遍,然后又叫妻子重抄了一份,他把两份口供分别折起来装进了衣袋。

“李长顺知不知道我?”临走,尚士杰突然问。

何杏姑摇头“我说你还没回来。”

※※※

李长顺这几天心情格外地好,内部指标已是板上钉钉,上午他在何杏姑家百分之百地打了保票只要指标一分下来,何杏弟就能来一分公司上班了。何杏姑喜出望外,自然对李长顺百依百顺,李长顺折腾的筋疲力尽,回到公司吃完午饭就躺在办公室呼呼睡着了。睡梦正酣,一阵剧烈的震颤把他震醒,睁眼看时,尚士杰的腿正在下落。他意识到尚士杰在踹床,尚士杰的脸色也让人害怕。他一下子坐了起来。

“咋啦?士杰?”声音里气愤多于诧异。

尚士杰不说话,掏出一张纸扔在床上。李长顺纳闷地拾起来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他定了定神,两手哆嗦着看完了何杏姑的口供,脸色苍白,汗粒顺着额头往下掉。

“看清楚了吧?”

尚士杰伸出手,李长顺乖乖地把口供递到尚士杰手里。他来不及去想这件事的含义,脑子里闪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何杏姑与他作的这一切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陷阱。然而口供上那几处印象深刻的供词又否定着这个念头。何杏姑写得清清楚楚是她先解开了他的裤子自己坐到了他的生殖器上,她不顾羞耻歪曲事实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要想陷害他她就不会这样写了。可是,如果她不想陷害他,为什么要写这个供词?为什么要把这份让她无地自容的供词交给尚士杰?尚士杰是她什么人?她丈夫不是还在部队没回来吗?

极度的惊恐和极度的困惑把李长顺变成了一头屠宰场里绝望的绵羊。

“士杰……小何……是你……啥人?”李长顺战战兢兢问道。

“她是我兄弟媳妇!”尚士杰从牙缝里挤着每一个字。“我弟弟还在部队,你强jian军人家属,破坏军婚,到法院至少判你七年!”

李长顺不敢利用供词为自己辩解,哀求说“士杰,我错了,我是牲口……”

尚士杰打断他的话说“你说咋办吧?是上法院还是……”

“不能上法院!”李长顺脱口说道,想去抓尚士杰的手中途又停住了。“士杰,不能上法院!你不为我想,也得为小何想一想。上了法院,小何以后咋见人?士杰,你说吧,要打,要罚,我都依你……”

尚士杰逼视着李长顺,心里的仇恨似乎减了一些。李长顺没有利用口供中对他有利的供词否认强jian,没有利用口供把责任推给妻子,而且怕经了法院此事公开妻子就没脸见人的忧虑也是出于真心;看来李长顺还是老实的,还不是那种专门玩弄女人的流氓。但是,像他这样的老实人怎么也干这种事情?尚士杰在仇恨之中又有些困惑。

“你说咋办吧?”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吧,要打要罚我都认。”李长顺恳切地说。

“我不打你,也不罚你——你让我当上副经理,能不能办到?”

李长顺愣了半晌意外而又惊喜地说“行!能办到!咱这儿还缺一个副经理哩,你能力比我强,我去跟康经理说,保准行。康经理要是不答应我就不干了。”

尚士杰说“还有一条,我一当上副经理,你就休病假,让我主持工作。”

李长顺想都没想就答道“行!”

尚士杰临走指着李长顺说“三个月之内没有结果,你就等着进法院吧!”

第九章 升官的代价

绥北公司自己招考录取的一百二十名新工人集中在宁化三分公司集训。三分公司租用了宁化县商业局招待所,有六排平房一个礼堂和一个大院,在三个分公司中住宿条件最好。集训队总负责人是尉大水,另外三名主管分别是三分公司经理王永林,负责后勤;总公司机务科长尚士诚,负责理论课;一分公司机务股长尚士杰,负责操作课。第一批新工人在一分公司集训的时候尚士杰就带过操作课,这一次李长顺又以极高的评价力荐尚士杰出任集训队教官。

根据尚士杰的提议,集训队采取了军事化的管理模式;早晨五点起床整理床铺,五点二十分出操、队列训练,六点操作练习,七点洗漱,七点半早饭,八点上课。晚八点至九点晚间操作课,九点以后自由活动,十点熄灯。

尉大水受不了紧张刻板的作息时间,要把作息时间改得宽松一些。但康云青支持尚士杰,认为尚士杰的作法并非生搬硬套。早出晚归是运输行业的共同特点,因而培养早起的习惯是十分必要的,劝尉大水咬咬牙坚持半个月。

清早五点,尚士杰在操场吹响了起床哨,工人们乱哄哄起了床。第二次集合哨响过几分钟,操场上才歪歪扭扭站出三列横队。尚士杰一声口令,队伍稀稀拉拉开始跑步,没跑两圈已有不少人跑不动了。接着是队列训练,好不容易熬到六点,工人们这才打起精神要上车实际操作,不料尚士杰却命令各队队长回宿舍检查床铺,不合格的一律回去重新整理,而这些人的上车操作资格便被取消。三分之二的人都受到了这种惩罚,工人们不满,纷纷找尉大水告状。八点钟理论课开课,尉大水把尚士杰叫到办公室。

尉大水说“小尚,你让他们把被子迭得跟豆腐干似的有啥用?咱们是运输公司,能开好车就行,我看把整理床铺取消了吧!”

尚士杰答道“报告尉副经理,让我负责操作课,就必须按我的办法实行。要不就换别人来上操作课吧。”

尉大水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看着尚士杰笑了“都说你哥是个倔驴,我看你比你哥还倔!真是一个娘生的。工人们有意见,你就让让吧,别太认真了。”

尚士杰说“报告尉副经理,我不能执行你的命令。不仅不能让,反而要强调必须遵守规定。我建议累计三天取消操作资格的,同时取消上车资格,集训结束不得毕业,重新集训。”

尉大水吃惊地张大了嘴“你?你能作这个主?这得问康经理,我可不敢。”

尚士杰说“我这会儿就请示康经理,康经理要是不同意,我回一分公司。集训搞不出个样来还不如不搞。”

"行行,小尚,我服你,还是我给康经理打吧。”

尉大水拨通了电话,杨书瑞说康云青尹安太已经出发去宁化了,从时间上估计大概快到了。果然,尉大水还没放下电话,康云青尹安太已进了门。尉大水汇报了工人们的意见和尚士杰的态度。康云青当下没表态,只是让尉大水通知尚士诚给他留十分钟时间。

理论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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