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1/2）

（1） 小学的回忆

0年代的小学，她还在一个古镇的小学里念书。刚刚10岁的她，当时正

在念四年级。由于长的漂亮可爱，皮肤白皙，身材又好，成绩也不错，就被音乐

老师挑选进了校舞蹈队。

记得那年跳集体舞，有点现在的健美操的感觉。学校里给她们定做了每人一

套的表演服装。头上有金色的头带，上衣是有点像「小可爱」的紧身吊带衣，只

有半件，露出肩膀和肚子，也是金色，下面是露出肚脐和刚刚遮住屁股的金色超

短裙，然后是红色金边的半长袜子和舞蹈靴。由于裙子太短，考虑到会在跳舞时

露出不同的内裤，老师让定做服装的人在裙子里设计了一条连着裙子一起穿的红

色内裤，这样在做动作时就会露出「整齐」的内裤而不影响美观了。

那是在六一节的上午，一大早，舞蹈队的学生们都到学校来换衣服，化妆，

准备表演。那时候条件很差，换衣服就在舞蹈房里进行，根本没有什么更衣室。

四年级的小女孩不穿文胸，下面的裙子又带有内裤，所以必须全身脱个精光

才能换上舞蹈服。偏偏那天是六一节，音乐老师只有一个人，要负责化妆、舞台

主持等，所以那天来帮助带舞蹈队的是个另外的男老师。这个老师姓王，30来

岁，是教数学的，由于在师范里学过一点舞蹈，那天音乐老师又抽不开身，所以

领导让王老师来带舞蹈队换服装和演出前的小排练。

一大早，小莉到了舞蹈房，发现不少同学都已经来了。由于是六一节，小朋

友们都很高兴。等舞蹈队的同学都差不多到齐后，王老师也来了，他关上舞蹈房

的门，说「音乐老师今天有事，我来带队。同学们抓紧时间换衣服，换好衣服

我们再把这个舞蹈跳一下。」

女孩子们看到了王老师，都楞了一下，随即窃窃私语起来，有的还红着脸鬼

笑起来。这批女孩子都是各个高年级班级里学习好，脸蛋漂亮，身材也好的女孩

子。她们大多对性有了朦胧的感觉，今天看到要在一个男老师面前脱光衣服，不

免有点害羞。可是王老师这个人吧，她们知道，是学校里有名的严肃老师，向来

说一不二。

在短短几秒的尴尬后，这群平时训练有素的小美女们都急急忙忙地开始脱衣

服了，边脱边说「王老师不要看我们呀。」于是，王老师转过身去，假意不看

她们。

舞蹈房各位看见过吗？除了窗户，四面墙上都是整块的大镜子，那是为了方

便舞者对着镜子纠正自己的动作。小莉她们这群女孩子在这空旷的舞蹈房里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