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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宫中选美!查粮行动!粮食,好多粮食啊,却捅破了天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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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

朱祁钰收到金忠的奏报,嘴角翘起“朱仪、柳溥,可算抓到你们小辫子了。”

“还把胡濙牵扯进来了,妙,哈哈!”

“金忠办得不错,再催金忠,那么多粮食,必有蛛丝马迹,继续查,往深了挖!”

据唐贵妃禀报,今天入宫了五十余个官宦女儿。

她安排这些女人逐一走过来,让皇帝看看颜色。

朱祁钰拄着头,躺在塌上,让这些官宦家的女儿,一个个走过。

每过一个,冯孝在旁说出名字,以及家势。

“那胡氏不错!”

朱祁钰看向一个身穿绿衣,岁数不大,却落落大方的女孩,是胡长宁的嫡女。

“叫什么?”朱祁钰歪头问冯孝。

“回禀皇爷,叫胡贵菊。”冯孝回禀。

这名字让朱祁钰忍俊不禁,菊……

他歪头看了一眼“留在乾清宫伺候。”

胡濙懂事,他也投桃报李,总不能让老太傅的亲孙女去倒恭桶吧。

等胡濙不听话的时候,朕就折腾你孙女。

朱祁钰满心恶趣味,欣赏着百官之女。

拿她们的容貌,和其父对比,看看是不是亲生的。

高门庭深,谁家没点狗屁倒灶的事,那些朝臣都多大岁数了,还娶那么多老婆,家里没点颜色就怪了。

结果越看越失望,没什么惊艳之资。

他把朝中重臣之女,留在乾清宫伺候,其他的,充入各宫。

倒有一个女孩,颇有心机。

穿着稍微露骨些,打扮得妖滟,但和前世的妖滟贱货比起来,差太远了。

而且长得稍差,皮肤有些黑,手臂上汗毛有些重,朱祁钰没看上。

她是林聪是孙女,叫林钰。

也留在乾清宫伺候。

“陛下,是否留下侍寝?”唐贵妃悄悄问,指的是林钰。

“才十几岁,汗毛便这般重,长大了岂不比朕的还多?算了,放在宫中做个粗使丫鬟吧。”

朱祁钰意兴阑珊,官宦家的小姐,不都该是美女吗?

怎么都这种颜色?

本以为是一场惊艳的选美,结果,还不如不看。

大失所望。

“把永和宫收拾出来,让谈氏搬进去。”

朱祁钰决定了,收了谈允贤。

本来还不着急,看了这么多倒胃口的京中官宦小姐,发现还是谈允贤长得漂亮,让人食指大动。

“陛下,若人人都是绝色,岂不把您累坏了?”

唐贵妃拿皇帝打趣。

“朕养养眼还不成吗?”

唐贵妃大笑“宫中也需要做粗活的,何况磨砺几年,还要放出宫去。”

“也对。”

朱祁钰笑道“只是苦了太监了,以后可找不到宫女对食了。这些官宦家的小姐,状元郎都未必看得上,如何会看得上太监?”

唐贵妃掩嘴而笑“不如陛下给太监们赐一门婚事。”

“打住吧,朕可不想背负千古骂名,他们还是自己解决吧。”朱祁钰大乐,鬼知道太监怎么自己解决。

和衣而睡。

……

出了宫的卢忠,却红了眼睛。

“都他娘的把眼珠子瞪起来,老子要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们都得跟着死!”

卢忠率领缇骑,先把吴家大门给踹了。

“官大人,这是家主给的!”吴家管家拿出一把银子。

却被卢忠一脚踹翻,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伤疤“看见没有,陛下打的!”

“下一次,陛下就要本官的脑袋了!”

“钱有个屁用!带本官去找你们老爷!”

卢忠让人把守各门,封锁消息,敢出去者,杀。

吴正今年五十余岁,他是主宗的家主,吴家最精明之处,是主宗五支,支脉十四房,分散在全国各地。

在京中的主要是吴正一支,和吴思道、吴思明两房。

“吴老板,认识本官吧?”卢忠提着刀,进了厅堂。

“自然认识,缇骑卢大人。”

吴正态度和气“请大人上座……”

卢忠却直接把刀架他脖子上“上座个屁,别啰嗦,本官问什么你说什么?不要废话!本官没工夫!”

“前天夜里,谁在家中做客?”

吴正脸色一变,还想套近乎,卢忠却把刀锋压进他脖子里,鲜血殷出,把他吓坏了。

“别、别这样,是萧维祯萧大人!在下与萧大人是好朋友……”

卢忠继续压刀刃,鲜血流的更多了。

吴正不敢说话了。

“本官问什么,说什么,没问的,不许说!”

卢忠恨自己,持圣旨杀人的事情都不会做,还会做什么?

难怪陛下震怒,活该!

“是,是!”吴正被吓坏了。

“前天夜里,你家中可有遭灾?”卢忠又问。

“有、有乱兵攻打府邸,被家丁打退了!啊!”

吴正又惨叫起来“在下没说谎啊!”

他喉咙发凉,鲜血流的更多了。

“本官怎么没看见有攻打的痕迹呢?”

“那天晚上,有人叩门,然后就退了出去,当本官是瞎子吗?”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官是谁?”

“是卢忠!”

卢忠大怒!

自己更蠢,为什么要帮这种货色遮掩?

那天晚上,他就在门外,还收了他家好处,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呢!

“来人,杀吴正一子!”卢忠爆吼。

吴正还在傻眼的时候,就看见有一缇骑,将一颗脑袋丢在地上,那是他七儿子,是他最喜欢的儿子啊!

吴正不敢哭嚎,怕喉管被割破了,他也死了。

“说!”

“是是是,那天晚上是东厂校尉张永年,来的府邸,因为有萧大人在,所以退走了,在下给了他一千亩良田的地契!”吴正哭着说。

“记下来!”卢忠对手下人说。

然后又问“萧维祯和你什么关系?为何要保你?”

吴正不敢隐瞒,说自己的后台是陈循,陈循死后就是萧维祯,所以萧维祯保他。

“啊!”

话音未落,吴正惨叫,他脖子上鲜血爆流。

快割到喉管了,再深一丁点,他就死了!

“我说的都是真话!”吴正嘶吼。

“放屁!”

卢忠冷笑“萧维祯算个什么东西?鸿胪寺寺卿而已,他能帮你什么?帮你把粮食运到瓦剌吗?”

“没有,绝对没有!”吴正吓坏了。

“本官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卢忠懒得废话。

“是李贤,是李贤!”

吴正瞒不住了,也不敢隐瞒。

卢忠琢磨一下,李贤倒是有可能,让人记下来。

“王师臣呢?”

“也是李贤的人!我们都是李贤的人!”吴正吓得不敢隐瞒。

“还有谁?”

“余家、黄家,都是李贤的人!”吴正卖个干净。

“晋商都是李贤的人?”

吴正点头,但因为用力过猛,鲜血流出来得更多了。

见他还算老实。

卢忠放下了刀,环顾一周,语气稍缓,漫不经心问“你家当铺被劫了吗?”

“劫了,什么都不剩了。”吴正不敢撒谎。

“为何没去顺天府鸣冤啊?”卢忠坐在主位上,让下人上茶,也喝一喝这上好的茶叶。

“在下不敢。”

“有李贤撑腰,有什么不敢的?”

卢忠仿佛在话家常,让手下的人也都尝尝茶,气氛莫名其妙轻松了起来。

“在下不敢给李阁老添麻烦。”

卢忠点点头“京畿流民遍地,你没少赚吧?”

“没、没,在下信佛,不敢赚昧良心的钱,怕遭报应。”

吴正把自己撇得干净“但吴家旁支,做的生意,我这个家主是管不了的。”

“都是吴思道、吴思明兄弟做的?”卢忠似笑非笑。

好事算自己的,锅让支脉背。

吴正面露尴尬,手捂着脖子,鲜血不断外流,他却只能忍着,不敢找医者。

“最近家里没买些女人啊?”

“没、没……”

吴正话没说完,猛地发现卢忠脸色阴沉下来,陡然惨叫一声,他被卢忠踹出老远,狠狠摔在地上。

“你他娘的糊弄老子呢!”

卢忠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你家不是正经生意人吗?当铺被打劫了?为什么不去顺天府鸣冤?”

“还有,吴思道、吴思明兄弟明明是粮商,为何没死?”

“你他娘的还信佛!老子劝你去信地藏王菩萨吧!”

说着,他一刀狠狠劈在吴正的肚子上。

一刀死不了,就是疼。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卢忠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再杀一个儿子,去!”

吴正却死死咬着牙。

一旦说出来,那就不是死一个儿子了,而是……整个晋商群体都得死!

“他不说话就接着杀!”

卢忠疯了,因为他查不出来,皇帝就会凌迟他,绝不是开玩笑的!

却在这时,萧维祯登门。

看着厅堂里一片狼藉,一颗心下沉。

“萧大人来的正好!”

卢忠目眦尽裂“他身上有秘密,本官杀了他几个儿子,他都咬死不说!萧大人,那天晚上,你坐镇他家,他也承认了,和你关系匪浅,便由你来杀!都押上来!”

“卢提督,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不如坐下来商量商量。”

萧维祯露出笑脸“就像那晚一样……”

啪!

卢忠狠狠一个耳光扇在萧维祯的脸上,然后从怀里拿出几张地契,丢在萧维祯的脸上。

“陛下要本官的命,你说命重要,还是钱重要?萧大人!”

卢忠打一个耳光还不过瘾,反手又抽了萧维祯一个耳光!

萧维祯脸蛋发青,痛的不是脸,而是尊严,偏偏他还要挤出一抹笑容。

“卢提督可否出气了?”萧维祯贱笑。

卢忠冲他露出牙齿“没有!”

直接一脚,把萧维祯踹翻在地!

“他娘的,老子就说你们官商勾结,现在看来,不止是官商勾结,而是要谋逆造反吧!”

卢忠直接把刀架在萧维祯的脖子上“还想拉老子下水?知不知道?老子是陛下的人!永远不会变!”

萧维祯被踹傻了“造、造反?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他晃荡着脑袋,满脸惊恐。

要不是太上皇夺门,他至于沦落至此吗?

他一听造反,就浑身难受。

再说了,他如今刚刚获得陛下青睐,怎么会傻的造反呢?

可……

他慢慢看向了吴正,见吴正紧紧闭嘴,就知道坏事了!

“你、你参与造反了?”萧维祯真想打死自己啊,为什么收到吴家人密报,他就屁颠屁颠来了呢。

那天晚上,他收了一万两白银。

又拿吴家的地契,打发了张永年和卢忠。

事后,吴正又双手奉上一幅吴道子的画。

今天他收到吴家人的密报,就想着钱这么好赚,再赚一点,谁想这是个天坑啊,把自己搭进去的天坑啊。

“我没造反啊!”吴正喊冤。

“那当铺被打劫了,为什么不去顺天府鸣冤?”卢忠问。

经卢忠提醒,萧维祯也愣住了。

对啊,当铺是正经生意,被人抄了,总该找回来的,哪怕是皇帝,若面对压力过大,也会返还一部分。

两天了,顺天府安静得不得了,太诡异了!

再看卢忠,就知道,皇帝怀疑了,所以派缇骑来查!

“你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你害死自己也就罢了,不要害本官啊!”

萧维祯害怕了,爬起来狠狠踹吴正,从缇骑手里抢来刀,架在吴正的脖子上“别逼本官杀人!”

吴正都傻了,一向老好人似的萧维祯,怎么变成了像一头野兽?

好像这朝堂上的官员,都在往野兽的方向进化?

太诡异了!

“吴家杀绝了,还有王家、余家、黄家,对了,王家人都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卢忠目光闪烁,让人把吴家人都拉过来,当着吴正的面杀!

再把吴正儿子的人头,放在吴正的面前,让他盯着、看着!

“别杀了,别杀了……”

吴正嚎啕大哭“粮食,是粮食!”

“什么?”

卢忠猛地抓起吴正,两眼放光“你说什么?”

“粮食!”

吴正瞒不住了。

“哪来的粮食?粮食在哪呢?带本官去!快!”卢忠激动了,这是立大功的机会啊。

“不在这,在、在祠堂,地窖!”吴正招了。

卢忠把缇骑召集起来,让吴正领路,去吴家祠堂。

又留下几个人,不许将消息传出去。

路上,卢忠和萧维祯同乘一马“萧大人,你们为什么要囤积粮食啊?是不是要造反啊?”

“跟我无关啊!”

萧维祯被吓尿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连本官都不敢自称,直接称我了。

“告诉本官,那夜赵荣去哪了?”卢忠质问。

“去了王师臣的家里。”萧维祯不敢隐瞒,把知道的都说了。

陈循死后,晋商惶惶不可终日,最后投奔了李贤。

其实,京畿缺粮,并不是京中权贵搜刮了一波,就导致了大饥荒的!

在这之前,晋商就搜刮了好几波。

陈循策划瓦剌叩关的时候,晋商就发现了商机,趁机收购了一批粮食,准备等宣镇缺粮时,高价卖出去。

等战事起来,晋商又趁机搜刮了一波粮食。

山东大涝消息传来后,晋商又收购了一波粮食。

来回三波,京畿已经开始缺粮了。

这个时候,京中权贵为了赚皇帝的银子,高价收粮,直接造成了京畿大灾荒。

其实,京畿早就是一层薄冰,只是被权贵捅破了而已。

到了吴家祠堂。

卢忠让人把看守祠堂的人杀了,然后让吴正指着,把地窖打开。

吴正不敢反抗,打开地窖。

卢忠举着火把先进去,让人小心,千万别引燃了粮食。

结果,走进去后,卢忠瞪圆了眼睛,然后冲出来,一脚踹在吴正的身上“你说这是一点粮食?”

吴正惨叫,他脖子、胸口都在流血,真快不行了。

“多少?”萧维祯诧异。

“本官用火把照了一下,都照不到头!”

噗通!

萧维祯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皇帝本就多疑,若知道吴家私藏了这么多粮食,肯定怀疑吴家造反,而和晋商关系不菲的李贤、萧维祯等人,必死无疑了!

“还有谁家有粮食!说!”卢忠知道,自己被馅饼砸头上了,滔天大功啊!

“王家、余家、黄家都有……”

咕噜!

卢忠吞了口口水,照这么算的话,京畿不缺粮了!

就吴家地窖里,恐怕有上万石粮食!

“那天晚上,你们烧的是假粮食啊?”卢忠认为,这是唯一的解释,不然粮食哪来的?

就算是反复收,也收不到这么多啊!

吴正不敢说。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其他人遮掩吗?”卢忠立刻派人入宫禀告,光靠缇骑,肯定无法控制全部粮食。

他得把功劳分润给锦衣卫和东厂。

这也是卢忠的自保之道,和舒良、金忠比起来,他只是皇帝无奈的选择,舒良、金忠才是皇帝真正信任的人。

所以,他分润功劳给舒良、金忠一些,也能买个好。

“这里不止有今年的粮,很多都是陈粮!”

吴正惊恐道“这些都是我家一点点攒下来的……”

咔嚓!

卢忠狠狠给他一刀“他娘的,糊弄傻子呢?”

“新粮、陈粮老子还不认得?”

“本官是苦日子出身,从小吃陈粮长大的,会分不清什么是新粮,什么是陈粮吗?”

吴正快要被劈死了,脸色煞白,失血过多,张张嘴“救、救我!”

“你先说,本官再救你!”

“是、是军粮!”

轰!

卢忠瞪大了眼睛,猛地看向萧维祯。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意识到坏了,把天捅破了!

吧嗒!

卢忠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

吴正说完,咯咯怪笑起来,笑得越来越开心,就是在看卢忠的笑话!

“笑你娘个头啊!去死吧!”

卢忠捡起刀,狠狠一刀,直接把他脑袋剁下来!

见吴正被杀了,萧维祯居然松了口气“卢兄,此事事关太大了,如今宣镇就是个马蜂窝啊,咱们就当做不知道,将粮食献给陛下,让陛下去查,咱们不要经手了,行不行啊?”

卢忠蠕了蠕唇,他也被吓坏了。

他最擅长明哲保身的,萧维祯的提议,让他心动了。

“老弟,老哥哥是为你好。”

“真的,这件事实在太大了,咱们肩膀太单薄,顶不住的。”

“信不信,只要查,咱们两个最先死!”

萧维祯满脸惊恐,抓住卢忠的手“过去吧,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也当做老哥哥没来过!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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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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