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圣诞节里的灯光（1/2）

其实乔安还挺喜欢烟味，但某个男人不喜欢，于是她将烟恩在烟灰缸里。

“小可爱，哪天那桌的男人出现时，记得给我发下消息。”

离开前，乔安叮嘱了下酒吧的酒保，随即她将手中的几张毛爷爷和一张微信纸条放在酒保的手上，顺便给他打了个飞吻。

酒保看了乔安一眼，回以乔安一个吻，男人们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勾引。

“没问题，一定给你留着。”

刚离开酒吧，乔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乔安看了眼手机里发过来微信，里面有一个定位，地址是A市高档的商圈区，听说是特别有名的五星极酒店，哪怕有钱有权也不一定能订到包间的。

没错，当年，乔安出国治病，好了之后，陆见琛出国还和她见了一面。

虽然乔安知道，他并不是专门来看她的，但她也因为旅途有那么一瞬间不是一个人，而感到有些小小的兴奋。

两人在国外有了交集，谈到了彼此的合作条件，哪怕合作条件不公平，乔安为了自己能复仇，也欣然同意。

因为她在国外治疗回来后，已过去好几个月，而赵百合也借着当年那波直播的流量，顺利成为当红明星，欧阳轩则短短几个月成为人人敬佩的医院主任。

要像这样的社会明星，并且有实力有家底的两人复仇，如果没有一定的靠山和复仇方式是很容易引起轰动的，更何况如果只让那两个人白白去死，未免也太便宜他们了？

于是她决定和陆见琛合作。

乔安清楚的记得签约协议那天是12月25号，国外的圣诞节，两人签订条约的第一天。

那时，正好碰巧下雪，他们一同共进晚餐。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一向不和女人吃饭的男人，破天荒的邀请乔安吃饭。

乔安记得那天晚上，她们在包间吃饭，气氛很好，也很暧昧，两个人都喝了很多酒，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试探着。